第(2/3)页 “还譬如对吏治的铁碗整顿等等,这一切,都是向好的,那么我们是不是能放下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恩怨,看看她如何将这个国家变得更美好呢?” 安北庆垂首,随意落了一子在棋盘上,他沉吟了许久忽的一笑: “藤亲王,您的这席话确实很有道理,可先帝之死就这么算了?” “魏皇后之死这笔账就不算了?” “周媚这些年除了打赢了几场仗她还做了什么?” “至于您说的这些变革,不瞒您说,这些并非她周媚的主意,这些主意来自于陈小富!” “若不是陈小富去了帝京,你认为就凭周媚这个村姑,这个国家会变得更好么?” “一个落后的国家终究是会挨打的!” “到了民不聊生的时候,战火依旧会四起的。” “与其等到那时候……何不早些改变这一局面让被动变为主动呢?” 陈青藤微微一笑: “刚才你也说了这一切的改变来自于即安。” “北庆啊,敢用人,敢用一个极有可能对她带来极大威胁的人,这本身也是一种胸襟一种本事。” “老夫也听说了嘉福寺之事……这件事老夫不认为即安有多少过错,因为他并不知道你的父亲和安知鱼之所图,他受陛下恩惠自然是要站在陛下那一边的。” “此事已成事实,那我们就要承认这个事实。” “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更应该清醒冷静一些。” “都是为了这个国家,老夫还是那句话,多给一些时间,看看陛下或者即安能否将这个国家治理的更好,这不是比再燃战火来的更妥当一些么?” 安北庆微微垂头,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来不及了!” “您老人家向来不争,但总是有人想要争一争的!” 陈青藤眉间一蹙:“谁想争一争?” 安北庆沉吟三息看向了陈青藤:“宝亲王殿下!” 陈青藤和陈权一听皆大吃了一惊! 陈青藤俯身,面露不可思议之色:“三皇兄?” “他不是死于长乐六年冬的那个晚上么?” “难道他还活着?” “他在哪里?” 安北庆抬头看向了西北角的那棵琼花树,过了片刻开口说道: “那晚死的并非宝亲王,宝亲王在那晚的前一天就离开了集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