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迭戈刚刚说完,塔桑·安纳便气急败坏地回答。 “告诉他是麻风!黄热!见不了人的病!” “明白了,明白了。” 塔桑·安纳感到有些愤怒,为了应付梅特涅,看来他不得不收敛一些。此时的塔桑·安纳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另一边,梅特涅的队伍已经通过铁路来到了墨西哥城,他并没有选择进入奥地利的使馆,而是住进了墨西哥官方开设的国宾馆之中。 其实梅特涅知道之前那次暗杀绝对和塔桑·安纳脱不开关系,但他并不感到恐惧,反而是有些不屑。 毕竟曾经作为全欧洲最遭人恨的外交官之一,受到过的威胁远不止这一次,更不止死亡威胁一种。 而且梅特涅死在墨西哥城或者前往墨西哥城的路上,对于塔桑·安纳来说没有半点好处。 相反如果梅特涅真死在塔桑·安纳的地盘上,或者死在墨西哥的任何一寸土地上,墨西哥政府都必须要做出让奥地利帝国方面满意的解释。 重点是令奥地利帝国方面满意的答复,而非什么合理的解释。 否则甭管墨西哥人的理由有多么合理,奥地利帝国都可以将其视为挑衅,进而要求墨西哥方面做出赔偿,甚至是直接发起战争。 加夫里洛·普林西普曾经在南斯拉夫和东方几乎封圣就因为他在萨拉热窝刺杀了奥地利斐迪南皇储及其夫人索菲亚王妃,进而引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甚至一度跻身影响人类历史的一百人名人榜单之中,与耶稣、牛顿、孔子、释迦牟尼并列。 在西方人们所熟知的剧情是塞尔维亚政府十分强硬拒绝公开道歉,并依据塞尔维亚宪法拒绝交出未满二十岁的凶手(判处二十年有期徒刑)被视为捍卫法律的典范,仅在非正式渠道表示“遗憾”。 塞尔维亚政府一面假意安抚,一面整军备战,最终以弱胜强取得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胜利。 但实际上在得到俄国人支持之前塞尔维亚政府可不是这么打算的,他们不但会割地赔款,还要将罪魁祸首交出。 如果按照这样的发展,加夫里洛·普林西普对于国家和民族来说就是彻头彻尾的罪人。 实际上有一个小故事可以作证这种猜测,1977年南斯拉夫政府决定,在普林西普刺杀皇储站立的石板上,用水泥浇铸一双脚印,并在旁边的墙壁上嵌入了一块约一平方米大小的白色大理石板。 石板上用黑色的塞语和英语两种文字刻写着:1914年6月28日加弗利洛·普林西普在此改变了世界。 就此南斯拉夫政府将此桥改名为“普林西普桥”。 然而就在十五年后,随着南斯拉夫解体,关于普林西普的纪念碑和纪念馆被拆除,他本人的英雄事迹也被从教科书中移除,“普林西普桥”被改为“斐迪南桥”。 1995年美国总统的巴尔干问题特别代表霍尔布鲁克公开称其为恐怖分子。 塔桑·安纳真的做好准备杀死梅特涅了吗? 第(3/3)页